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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9月9日发(作者:游鸿明)
通感的运⽤
通感的运⽤
通感的运⽤有以下⼏种情况:
⼀、听声类形,即以视觉写听觉
“故歌者,上如抗,下如队,曲如折,⽌如槀⽊,倨中矩,句中钩,累累乎端如贯珠。”(礼记·乐
记》)
这⼏句⼤意是:那些善于唱歌的⼈,歌声昂扬,如⽤⼒举物;歌声低沉,如物体坠落;歌声婉曲,犹
如树枝弯折;歌声停⽌,好像枯⽊挺拔;直⽽折曲的歌声,⽅正如矩;委婉的歌声,圆曲如规,联贯
起来正如⼀串珍珠。
歌声本来诉诸于⼈的听觉,但是却给⼈很多视觉感受:歌声⾼亢如⽤⼒举物,歌声下滑如物件下坠,
歌声婉转如树⽊弯折,⽽歌声停⽌则如枯⽊兀⽴……所有这些,都是由听觉到视觉的迁移,听到的仿
佛看到的⼀样,这便是听声类形。
“雪净胡天牧马还,⽉明羌笛戍楼间。借问梅花何处落?风吹⼀夜满⼭关。”(⾼适《塞上听吹笛》)
在明⽉当空的草原之夜,有⼈吹起《梅花落》的曲⼦,那阵阵悠扬的笛声,竟化成了落满关⼭的朵朵
梅花。在这⾥,诗⼈把听觉美的特征表现为与之相通的视觉美的特征,创造了梅花飘洒似的笛声这⼀
通感形象。
“歌声/象煞⿊天上的星星/越听越灿烂”(臧克家《春鸟》)
属于听觉艺术的“歌声”,本是缺乏具体形象感的东西,⽽诗⼈却将其转化为属于视觉范畴的星星,且
能“听”出“灿烂”来。在此,感觉的相互挪移,不仅刺激着⼈的听觉神经,⽽且使⼈的视觉神经也同时
活跃起来,赋予“歌声”以最⼤的可感系数,形象地表现了“歌声”的⾳⾊美。
⼆、听声类声,即以听觉写听觉
“⼤弦嘈嘈如急⾬,⼩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珠⼩珠落⽟盘。……别有幽愁暗恨⽣,此
时⽆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浆迸,铁骑突出⼑枪鸣。曲终收拨当⼼画,四弦⼀声如裂帛。”(⽩居易
《琵琶⾏》)
在这⾥,急⾬声、私语声、珠落⽟盘声、莺语声、幽咽泉声、银瓶破裂声、⼑枪相击声、裂帛声⽤来
描绘琵琶声,是以声类声。这⾥并未产⽣感觉的迁移,仍然⽤声⾳写声⾳,渲染烘托了⼀场精妙绝伦
的琵琶演奏。
“昆⼭⽟碎凤凰叫,芙蓉泣露⾹兰笑。”(李贺《李凭箜篌引》)
“⽟碎凤凰叫”,是以声类声,但也可以唤起形象。王琦注:“⽟碎状其声之清脆;凤叫,状其声之和
缓。”⼜称:“蓉泣,状其声之惨淡。兰笑,状其声之冶丽。”就是以声类形了。
三、听声可触,即以触觉写听觉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下滩。⽔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居易《琵琶⾏》)
“莺语花底滑”、“⽔泉冷涩”,“滑”和“冷涩”是触觉,即听觉向触觉的转换。
“王⼩⽟便启朱唇,发皓齿,唱了⼏句书⼉。声⾳初不甚⼤,只觉⼊⽿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
⾥,像熨⽃熨过,⽆⼀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孔,像吃了⼈参果,⽆⼀个⽑孔不畅快。”(刘鄂
《⽼残游记》)
如果光说王⼩⽟说书的声⾳很柔美,听起来很舒服,难免俗⽓,刘鄂的⾼明之处就是运⽤通感⼿法将
⽆形⽆味的声⾳描摩得仿佛可以触摸⼀样:“五脏六腑⾥,像熨⽃熨过,⽆⼀处不伏贴”。这便是以触
觉写听觉。
“细⾬刚停,细⾬刚停/⾬⽔打湿了墓地的钟声……”(李瑛在《谒托马斯曼墓》)
钟声悠长,本不可触摸,但⼀个“湿”字,便让⼈对声⾳产⽣了触觉感受。
四、见形类声,即以听觉写视觉
“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宋祁《⽟楼春·春景》)
“闹”本指声响,但在这⾥却是指春意蓬勃的景象,是⼀种由视觉到听觉的迁移,这⼀句把杏花盛开的
⽆声的姿态和⾊彩转化成了波动的声⾳,即是见形类声。
“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仿佛远处⾼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朱⾃清《荷塘⽉⾊》)
“清⾹”乃是嗅觉,“歌声”乃是听觉,作者将两种感觉互通,“清⾹”如同“歌声”,属于以听觉写视觉的通
感。
五、见形可触,即以触觉写视觉
“鸟抛软语丸丸落,⾬翼新风泛泛凉。”(黎简《春游寄正夫》)
按逻辑思维,五官各有所司,不兼差也不越职。就是说,触觉和视觉是河⽔不犯井⽔的。
但是有些事物⼀经渗透了⼈的主观感受后,某些感觉之间就可以相通了。⽐如,被⾬⽔打湿后的鸟⼉
的⽻翼就会让⼈感受到丝丝凉意,“⾬翼新风泛泛凉”便是见形可触的感觉互通。
“杨花扑帐春云热,龟甲屏风醉眼缬。”(李贺《蝴蝶飞》)由“春云”这⼀视觉形象引起了“热”的触觉
感受,这就是以触觉写视觉的通感⼿法运⽤。
六、见形可品,即以味觉写视觉
“风霜酸苦稻粱微,⽻⽑摧落⾝不肥。”(韩愈《杂曲歌辞·鸣雁⾏。)
凄风苦⾬,⼀般⽤来形容⽣活的艰⾟和境遇的凄凉。“风霜酸苦”指风霜带有酸苦味⼉,这是诗⼈经历
世事沧桑之后的主观感受,味觉通于视觉。
刻画⼥⼦,有⼈这样写:“这⼥⼦的长相⼗分甜美”。
“甜美”本来是味觉类词语,这⾥⽤来描绘⼥⼦长相,⼀个姿⾊娇好可⼈的⼥⼦形象就展现在我们⾯前
了。
七、见形可嗅,即以嗅觉写视觉
“⾬过树头云⽓湿,风来花底鸟声⾹。”(贾唯孝《登螺峰四顾亭》)
鸟声怎么会有⾹味?这其实是⼀种由视觉和听觉向嗅觉的转换与迁移。《登螺峰四顾亭》这⾸诗描绘
的是四顾亭周围的美好景致。当时,阵⾬袭来,空⽓有些湿润了,微风吹过花枝,啾啾的鸟声似乎夹
杂着浓郁的⾹味。这是⼀种见形可嗅的唯美通感。
⼋、嗅通于形,即以视觉写嗅觉
“⾹声喧橘柚,星⽓满蒿莱。”(《张兆苏移酌根遂宅》)
⽓味本⽆形体,不可触摸,但是在诗⼈的眼⾥,它却如同橘柚,如同菊蒿,有⾊有形。
“这⾥除了光彩,还有淡淡的芳⾹,⾹⽓似乎也是浅紫⾊的,梦幻⼀般轻轻地笼罩着我。”(宗璞《紫
藤萝瀑布》)
这⾥⾹⽓带有颜⾊,由看不见的东西变成了看得见的东西,是为嗅通于形的通感⼿法。
九、⼈通于物,即以物写⼈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杜甫《春望》)
花并不能感时溅泪,鸟⾃然也难以领会⼈的离愁别恨,有这样感触的只是诗⼈⾃⼰。在安史之乱的动
荡岁⽉⾥,诗⼈⼏经罹难,饱受挫折,整⽇沉浸在凄苦之中。这两句诗形象地表明了作者当时的⼼
境,属于移情于物的通感⼿法。
由于通感即为感觉相通的修辞⽅法,⽽⼈的感觉⼜分为视、听、味、嗅、触五种,所以通感的运⽤类
型不限于以上⼏种,应该还有其他类型,这⾥不再⼀⼀列举。不过,通感⼿法融合使⽤的情况很多,
⾼明的写⼿总是设法调动各种感官制造通感盛宴。
“王⼩⽟便启朱唇,发皓齿,唱了⼏句书⼉。声⾳初不甚⼤,{只觉⼊⽿有说不出来的妙境:五脏六腑
⾥,像熨⽃熨过,⽆⼀处不伏贴,三万六千个⽑孔,像吃了⼈参果,⽆⼀个⽑孔不畅快。}唱了⼗数
句之后,渐渐的越唱越⾼,忽然拔了⼀个尖⼉,像⼀线钢丝抛⼊天际,不禁暗暗叫绝。那知他于那极
⾼的地⽅,尚能回环转折;⼏啭之后,⼜⾼⼀层,接连有三四叠,节节⾼起。恍如由傲来峰攀登泰⼭
的景象:初看傲来峰削壁千仞,以为上与天通;及⾄翻到傲来峰顶,才见扇⼦崖更在傲来峰上;及⾄
翻到扇⼦崖,⼜见南天门更在扇⼦崖上:愈翻愈险,愈险愈奇!
那王⼩⽟唱到极⾼的三四叠后,陡然⼀落,⼜极⼒骋其千回百折的精神,如⼀条飞蛇在黄⼭三⼗六峰
半中腰⾥盘旋穿插,顷刻之间,周匝数遍。从此以后,愈唱愈低,愈低愈细,那声⾳渐渐的就听不见
了。满园⼦的⼈都屏⽓凝神,不敢少动。约有两三分钟之久,仿佛有⼀点声⾳从地底下发出。这⼀出
之后,忽⼜扬起,像放那东洋烟⽕,⼀个弹⼦上天,随化作千百道五⾊⽕光,纵横散乱。这⼀声飞
起,即有⽆限声⾳俱来并发。那弹弦⼦的亦全⽤轮指,忽⼤忽⼩,同他那声⾳相和相合,有如花坞春
晓,好鸟乱鸣。⽿朵忙不过来,不晓得听那⼀声的为是。正在撩乱之际,忽听霍然⼀声,⼈弦俱寂。
这时台下叫好之声,轰然雷动。”
这是《⽼残游记》“王⼩⽟说书”的精彩⽚段,也是通感运⽤的经典段⼦。这⾥时⽽听声类形,以视觉
写听觉;时⽽听声类声,以听觉写听觉;时⽽听声可触,以触觉写听觉;时⽽听声可品,以味觉写听
觉。把个王⼩⽟的说书的情节写得荡⽓回肠!
“鲁达再⼊⼀步……扑的只⼀拳,正打在⿐⼦上,打得鲜⾎迸流,⿐⼦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
铺,咸的、酸的、辣的⼀发都滚出来……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
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的、紫的都绽将出来。……⼜只⼀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个
全堂⽔陆的道场,磬⼉、钹⼉、铙⼉⼀齐响。”
这是《⽔浒全传》中“鲁提辖拳打镇关西”的情景,其中通感⼿法的运⽤令⼈叫绝。“打得鲜⾎迸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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