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头条信息茧的形成原因与解决对策

2024年9月26日发(作者：窗帘布艺十大品牌)

学术探讨

今日头条信息茧的形成原因与解决对策

傅云蕾

（

浙江越秀外国语学院

，

浙江 绍兴　312000）

摘　要：今日头条乘着互联网时代的顺风车，凭借算法技术实现个性化推送而迅速发展壮大。但

这种发展模式也使得今日头条形成了一层厚重的信息茧，束缚了其快速前进的步伐。在此背景下，经

过研究分析可以看出，今日头条信息茧具有独立性、持续性、危害性的特征，网络媒体价值观的缺失、用

户过分追求娱乐性、政府把关的不及时是其信息茧形成的原因。打破信息茧需要三者的共同努力，网

络媒体要加强自身的伦理道德，用户要提高自己的媒介素养，政府要加快健全相关法律。

关键词：今日头条；算法技术；个性化推荐；拟态环境

中图分类号：G206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8883（2018）07-0048-02

众所周知，蚕成长到一定阶段会吐丝结茧，茧起到

的是保护作用，为蚕蜕变成蛹创造了安全的环境，这是

进化发展的过程。如今，互联网时代，谁拥有的用户数

多，谁的点击率高，谁的阅读量高，谁就是王者。因此，

各大网络新闻客户端为了争夺王者宝座，纷纷拿出自

己的独门绝技。今日头条就利用算法技术实现了个性

化推送，但由于每个人接触到的信息都不同，每一条信

息就好像一条蚕丝，最终会形成一个又大又硬的茧。

早在2006年，哈佛大学法学院的教授凯斯·桑斯坦就在

其著作《信息乌托邦——众人如何生产知识》中提出

了“信息茧房”的概念——人们的信息领域会习惯性

地被自己的兴趣所引导，从而将自己的生活桎梏于像

蚕茧一般的“茧房”中的现象。因此，分析今日头条

信息茧的特征和成因，提出有效的措施解决信息茧带

来的问题迫在眉睫。

一、今日头条信息茧的特征

基于今日头条呈现的内容及其相关产品的发展，

信息茧有以下三个特征：

（一）独立性：内容筛选“王”

今日头条形成的信息茧是小而多且独立、分散的。

基于受众需求的多元化、多样性特点，今日头条利用算

法技术实现了私人订制。2018年1月11日今日头条在

北京举行了一场“让算法公开透明”的分享会，中国

科学技术大学的曹欢欢博士现场介绍了今日头条的推

荐算法原理。原理主要包括三个特征（维度）：一是内

容特征，今日头条内容的多元化，几乎涵盖所有类型，

包括图文、短视频、问答、微头条等，契合用户的个性需

求；二是用户特征，每当用户登录和浏览内容时就留下

了足迹，其中不仅包括性别、年龄、手机型号等用户属

性特征，而且包括截图、点赞等用户行为特征；三是环

境特征，适合用户在不同场地、不同时间使用。基于以

上特征，今日头条可以快速获知用户兴趣，为每一个独

立的用户实现精准推送。

（二）持续性：不断拓宽的“生态链”

今日头条信息茧的形成不是一蹴而就的，也不是

到一定阶段就停止的，而是一个持续扩大的过程。在

这个过程中，今日头条还将它的触角不断延伸至不同

领域。自2012年3月北京字节跳动科技有限公司创建

今日头条这一款产品至今，其旗下已拥有今日头条、内

涵段子、西瓜视频、火山小视频、抖音和悟空问答六款

产品，这些产品的发展都离不开算法技术的支持。艾

瑞咨询的最新数据显示，2018年3月今日头条APP的

［1］

月度独立设备数约2.1亿台，日均独立数近1亿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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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今日头条抓住了用户的内心，才使得其用户数和

用户活跃度居高不下。

（三）危害性：社会价值观受到冲击

今日头条信息茧的形成虽然增加了用户黏性，为

企业带来了巨大收益，但从长远来看，对社会、个人、

平台自身都是存在危害的。2018年4月10日，国家广播

电视总局就责令今日头条网站永久关停内涵段子客户

端软件及公众号，并全面清理类似视听节目产品，要

求下线低俗、暴力、血腥、色情的节目。今日头条过分

追求个性化而忽视人与社会的关系，会带来个性与共

性、碎片化与有效性之间的矛盾。信息的同质化会导

致受众对公共事件漠不关心，脱离社会，产生群体极

化，不利于人们形成正确的世界观，最终会禁锢受众

的思想。

二、今日头条信息茧形成的原因

网络媒体、用户、政府共同导致了今日头条信息茧

的形成。

（一）网络媒体

1.过分注重经济效益，忽视社会效益。互联网时

代，部分网络媒体为了追求高用户黏度、高点击率、高

阅读率，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在标题上做文章，用一些

哗众取宠的标题来吸引用户的眼球，比如用“史上

最”“惊现”“震惊”“盘点”等词做标题，从而迎合受

众的心理、吸引用户点击，最终目的是为平台创造高利

润。作为网络新闻客户端的今日头条也经常出现标题

党，比如《震惊!惊天大“骗局”》《输了就解散？雷

霆真核说出最恐怖结果！史上最短命三巨头诞生？》

等来吸引用户阅读，这虽然在短时间内增加了平台的

利润，但长此以往会影响受众的价值取向，使受众产生

逆反心理，不利于平台的发展。

2.追求长尾经济，利用算法实现个性化推荐。网

络与科技的发展打破了空间格局，使全球的人们都聚

集在网络社区，而网络中的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

都有自己的思维和兴趣爱好，这也正决定了网络经济

与实体经济的不同之处。在网络上有大量的个性化信

息，它们虽然处在“尾部”，但是如果加以利用，也会获

得巨大的甚至比“前端”更多的效益。毋庸置疑的是，

在网络这片茫茫大海中找寻自己感兴趣的信息是人们

所追求的目标，当用户看到与自己相关或是感兴趣的

话题无疑会提高点击的概率。今日头条就利用算法技

术在0.1秒内计算推荐结果，3秒内完成文章的提取、挖

掘、分类，5秒内算出用户的兴趣分类，10秒内更新用

［2］

户的模型，从而为用户进行个性化推送。

第9卷第7期

2018年04月

Vol.9 No.7

April 2018

（二）用户

1.缺乏媒介素养，片面追求低俗化、娱乐化信息。

部分网民只追求自我需要的满足，沉浸在网络提供的

个性化页面中，对于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总是不由自主

地进行点击、阅读，缺乏信息的甄别能力，沉浸在自己

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和日本传播学者中野牧提出的

“容器人”说法一样，他们与外部世界隔离，对外界整

体世界的感知和判断能力不断下降，不关心公共事件，

关的事件，实现“算法智能”与“人工干预”的结合，

让人工智能造福人类。

2.个性化、人性化两手抓。网络媒体具有议程设

置的功能，它呈现在每个受众面前的都不是完整的社

会环境，而是传播媒介通过对象征性事件或信息进行

选择与加工之后，重新加以结构化向人们提供的“拟

态环境”。今日头条应将议程设置用到实处，帮助人们

在茫茫的信息海洋中找到真实、有价值的信息，避免因

这不利于社会的稳定和发展，此外还会产生群体极化

现象，即原来群体支持的意见，讨论后会变得更为支

持；而原来群体反对的意见，讨论后反对的程度也会变

得更强，最终使群体的意见出现极端化。今日头条使

兴趣爱好相似的用户接收到的信息是相同的，他们的

想法也是相似的，这些用户共同参与讨论时得出的结

论往往是片面的、不可取的。

2.网络的匿名性使用户可以不计后果地随意发表

言论。网络增强了互动性的同时，其发表言论和信息

的匿名性导致部分受众在网络上随意发表不符合主流

价值观、不符合社会道德或是对他人形成舆论攻击的

言论。而今日头条信息茧会使“沉默的螺旋”的作用

更加明显。在个性化世界里，大部分受众的世界观相

似，一个人发表的言论可能有大部分人持支持态度，

这种盲目跟风现象可能导致有些不实言论被不断扩大

化，对他人造成不必要的影响。今日头条中受众发表

的大部分新闻评价都具有很强的娱乐性和趣味性，而

正能量的评价少之又少。

（三）政府

1.缺乏把关，监管不到位，对用户隐私的保护力度

不够。政府对网络媒体的监管还不够严格、全面，造成

不真实的、低俗的信息可以逃离政府的监管肆意地在

网络中传播。并且，网络信息良莠不齐，政府对媒介传

播信息的内容管理失位，没有起到积极的引导作用，放

任网络媒体传播符合自身利益的信息，对今日头条信

息茧的形成起到了催化作用。网信办虽然早在2017年

1月就针对今日头条多次登载低俗、庸俗信息等问题，

对今日头条进行了约谈，提出严肃评判，并责令其整

改，人民日报也对今日头条的低俗内容进行过报道，但

处理得都不够彻底。

2.相关法律不够健全。互联网的发展和相关法律

的制定之间存在严重的“时间差”。法律的制定远远

滞后于互联网的发展，导致一些网络媒体乘虚而入，认

为没有法律的约束就可以随心所欲，传播大量娱乐性

信息刺激用户心理。同时，非法利用用户的隐私进行

计算，传播同质化信息给受众。今日头条在利用用户

信息时并没有明确提示和告知用户，而是直接通过用

户的登录和浏览动作向用户传播、推荐信息。

三、如何冲破信息茧的禁锢

基于以上原因，为了打破信息茧的束缚，需要网络

媒体、用户、政府三方的共同努力。

（一）网络媒体

1.算法技术需有热度，要实现“人工”与“智能”

的结合。网络媒体要有职业伦理道德，决不能超越法

律和伦理道德的底线，要尽到自己的职责，坚定正确的

价值导向，传播主流文化，传递正能量，追求经济效益

的同时不忘社会效益，实现从追求“流量为王”到追

求“内容为王”的转变。就今日头条来说，其可以在

推荐个人感兴趣的话题的同时传播一些与社会公众相

为追求“流量就是收益”拼命追逐个性化推荐，而越

过法律的底线，肆意传播低俗化、娱乐化的信息，把人

性化抛之脑后，“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因小失大，最

终得不偿失。

（二）用户

1.增强社会责任感，不做“两耳不闻窗外事”之

人。用户要有社会责任感和勇于担当的精神，迈出封

闭的小圈子、小群体，走向社会，在社会中实现自己的

价值；不仅要关注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也要关心公共领

域的大事，特别要关注一些重大会议、重要决策，积极

建言献策，参与到网络民主政治中去。

2.避免“信息偏食”，不断提升媒介素养与信息甄

别能力。用户要有两种“自觉”：一种是在网络上进行

信息阅读时要有内容选择的自觉性，有明辨是非的能

力，自觉抵制不良信息，举报不良信息，成为文明上网

的一分子；另一种是在网上发表言论时的自觉性，要对

自己发表的言论负责，不发布不实的和侵犯他人合法

权益的信息，传播主流价值观，传递正能量，成为净化

网络空间的一分子，避免作茧自缚。

（三）政府

1.及时准确地引导网络舆论，促进网络空间民主

化。科技的发展是一把双刃剑，当它为经济利益服务

时就成了实现民主的绊脚石。因此政府要抓住网络发

展的机遇，努力拓宽信息传递渠道，让网络成为社会发

展和民意表达的一条捷径，使更多人参与、共享网络民

主。更重要的是，政府要成为网络舆论的引导者、把关

人，引导舆论向正确的方向发展。

2.网络空气需净化，把严信息质量关。加快建立

健全网络法，实行实名注册、管理制度，通过硬性标准

规范网络行为。同时需强调的是“网信事业要发展，

必须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

［3］

但并不是完

全满足人民的任何要求，网络上提供的信息应是符合

主流价值观下的人民需求的反映。对于类似今日头条

平台发展中出现的违背道德、违反法律的现象，政府要

严厉惩处、严加整治。

四、结语

人工智能、算法技术、大数据、物联网等技术的发

展，刷新着技术的巅峰记录，不断丰富媒介传播的形

式，但技术在实现个性化发展的同时，很多问题也随之

产生。网络媒体缺乏职业道德，使经济效益和社会效

益的天平失衡；用户过分追求娱乐性，缺乏社会责任

感；政府把关的不及时、相关法律的不健全共同助长了

今日头条信息茧的形成。在互联网时代，单纯强调个

性化是不可取的，只有实现共性和个性的结合才能打

破信息茧，促进个人价值和社会价值的发展，建设网络

强国。今日头条作为网络新闻客户端，应该将受众想

要知道的与应该知道的信息结合起来，实现从“你关

心的才是头条”到“有价值的才是头条”的转变。

（下转第122页）

49

广电视角

表现将节目情节推向高潮，现场观众时不时地捧腹大

而电视娱乐节目的最终目的是能获得更多的受众

笑或低声泣涕使节目有了更好的效果……整体内容都

群体，所以和受众进行良好的互动，使受众感受到自身

生动、鲜活地反映了积极、乐观、认真、进取的生活态

参与其中的乐趣和价值是非常有必要的。如湖南卫

度。这样的电视娱乐节目会让受众从心底里产生一种

视的《快乐女声》，观众通过为自己喜欢的选手投票

喜爱之情。因此，一档成功的电视娱乐节目会让受众

参与其中，感受到每一位选手的命运与自己息息相关

积极主动地收看，获得较高的收视率也是轻而易举的。

时，便会时刻紧跟节目的动向。在这一过程中，节目的

（四）节目内容趋向大众化

收视率会自然而然地得到提升，这也便是第一季《快

大众文化是相对于精英文化而存在的一种为大多

乐女声》节目间歇插播广告大卖的原因。无独有偶，

数人所接受且喜闻乐见的文化，其在一个国家的文化

2018年央视以创新与传承传统文化为宗旨播出的《经

中所占的比例在3/4以上。所以，当节目定位于大众文

典咏流传》节目，观众通过点亮红星的方式为自己喜

化的受众群体时，它在受众范围上就已经具有了天然

欢的传唱人投票，这不仅增强了节目播出效果，更重要

的优势。因此，电视娱乐节目趋向于大众化既是一种

的是当受众参与其中时会深深感受到自己所肩负的传

为了节目最终的收视率而采取的策略，又是基于一种

承中华诗词文化的重任，这样的节目编排形式会让每

娱乐文化广泛流行的环境趋向。

一位深爱古典诗词的观众参与其中，感受中华诗词文

《快乐大本营》在节目内容的编排设计上趋向于

化魅力。所以说，让受众参与其中感受到自身存在的

大众化，这是显而易见的。节目衔接当下最受观众喜

价值，是一档节目获取受众的有效方式。

爱的娱乐文化，用平凡普通却又创新的节目形式展现

三、结语

给观众，赢得万千观众的喜爱，也保障了节目的高收视

在当下，电视娱乐节目需要获取大量的受众，从而

率。因此，贴近大众生活是一档节目成功的利器。除

保证节目获得较高的收视率。对于受众来说，其对电

此之外，趋向于大众化、贴近大众生活的成功案例还有

视节目的要求便是能够满足自身的心理需求且具有较

《非诚勿扰》，虽然近两年它的受众市场已接近饱和，但

高的质量、精良的制作。因此，两者之间是相辅相成的。

在过去几年也是轰动一时的。该节目是基于当下因经

受众选择所要观看的媒体，但媒体更具有主动权，所以

济发展、社会进步所造成的剩男剩女较多的现状而打

媒体更应该主动发力，去满足受众需求，制作较高质量

造的一档相亲节目，以“非诚勿扰，缘来很好”为节目

且符合主旋律的电视节目，从而获得更高的收视率，形

的口号和宗旨，成功地吸引了千万单身男女及中国爸

成一种良性循环，从中获取更高的利益。

妈的关注，节目的整体风格偏向娱乐化、大众化，因其

事实上，20世纪90年代初期以来，电视娱乐节目

贴近大众生活又具有很直接的现实意义，从而获得了

的探索就已开始，至今也有了相对清晰的发展规划，使

受众的一致好评，其收视率也是一路飙升。

电视媒体以及广大观众对于电视娱乐节目也有了更多

（五）受众在节目具体环节的互动

新的理解和认识。因此，电视节目的策划要更加贴近

互联网的不断发展，使得受众主动在网络上发声

生活、迎合受众的需求，在突破创新和推广方面进行积

的意识不断增强，因此传统媒体的单向度传播也被迫

极有益的尝试和试探，引领节目创新潮流，最终征服受

向多向度转型。因此，对于电视媒体来说，节目形式的

众，形成受众与媒体双赢的全新局面。

转型也相当重要。以舞台剧为例，如果节目的整体编

排设置只是演员在台上表演节目组之前排练设定好

参考文献：

石磊，祖大任.策划打造娱乐财富——试论受众需求与

的一切，观众在台下观看台上的具有浓郁艺术氛围的

［1］

电视媒介利益的双赢［J］.中国集体经济，2011（36）：

节目，两者之间却没有任何互动时，那么对于演出者

123.

而言这只是他们演出生涯中没有任何特殊纪念意义的

吴怡.《快乐大本营》为何火了20年［J］.当代电视，

一场演出，对于观众来说这一过程也仅限于简单的艺

［2］

2017（9）：45.

术享受或文化熏陶。当然，就舞台剧来说，它们的受众

只限定于对舞台剧有强烈爱好的群体，舞台剧表演者

马瑞敏（1996—），女，甘肃平凉人，西北民族大学

也只是将剧本中相关情节所承载的文化符号传达给受

作者简介：

新闻传播学院新闻学专业本科生，研究方向：新闻学。

众即可。

（上接第49页）

参考文献：

［5］ 陈佳茹.今日头条新闻客户端的“信息茧房”传播效

应影响［J］.新媒体研究，2018（4）：11-12.

［1］ 艾瑞指数［DB/OL］. http：///app/de

［6］ 丁晓蔚，王雪，胡菡菡.论“信息茧房”矫治——兼及

tail?id=32.

大数据人工智能2.0和“探索-开发”模式［J］.中国

［2］今日头条［DB/OL］.百度百科，https：///i

地质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18（1）：164-171.

tem/%E4%BB%8A%E6%97%A5%E5%A4%B4%E6%9D

［7］ 李进.浅析信息茧房对公众认知的影响及对策［J］.

%A1/4169373?fr=aladdin.

新闻研究导刊，2018（1）：98.

［3］习近平：网信事业必须贯彻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

［8］ 甘梦珍.新媒体环境下的“信息茧房”现象反思——以

［DB/OL］.光明网，http：///gn/2016/04

“今日头条”为例［J］.新媒体研究，2018（3）：19-20.

-20/，2016-04-20.

［4］ 彭兰.网络传播概论［M］.北京：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

作者简介：傅云蕾（1997—），女，浙江嘉善人，浙江越秀外国

社，2016：289-290.

语学院网络传播学院传播1505班学生。

122